昌兴茹 祖静 李文辉 但菲

摘   要：混合学习投入度是有效衡量混合学习质量的重要指标。目前关于学习投入度影响因素的研究主要围绕个体、人际关系、学习环境等方面展开，容易忽视学习任务，即不同任务类型对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的影响。文章以中国大学MOOC平台导出的慕课学习成绩和混合学习投入量表为测量工具，采用问卷调查法对337名参与混合学习的学前教育专业学生进行调查，结果发现大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整体水平处于中等偏上，且线上学习中的慕课总成绩与混合学习投入度之间呈显著正相关;混合学习投入度中行为、认知、情感投入的得分均处于中等偏上水平，且情感投入的标准差相对较小;不同任务类型在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上存在显著差异，事后检验发现，课堂学习任务类型的混合学习投入度水平高于在线学习任务类型的混合学习投入度水平。

关键词：混合学习;学习投入度;混合学习投入度;任务类型;大学生

中图分类号：G43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8454（2022）05-0121-08

一、引言

随着“互联网+教育”模式的快速发展，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的深入融合已逐渐成为教育领域改革发展的新方向。在高等教育领域，互联网凭借灵活性、易获取性等特点帮助学习者打破获取知识的时空局限，使教育过程更加便捷且富有趣味性。在线学习利用其独特优势可以有效地实现某些教学目标，但仍无法取代传统的面对面教学。[1]混合学习将集中学习和碎片化学习相结合，并融合面对面学习、在线学习二者的优势，既发挥教师在课程学习中传授、启发、引导的作用，同时也充分激发学生自主学习的主动性，进而实现教育的最优化。[2]当前，混合学习模式已成为国内高校课程改革的主要方式，而混合学习教学实践成效、学生投入度，以及学生行为动机等方面还有待研究。研究表明，学习者的学习投入状况与学习效果间有密切联系，学习投入度往往是取得高质量教学成效的重要因素。[3]学习投入度指的是在学习或受教育活动中学生所投入的时间和意志努力，关注的不仅是外在的行为表现，还包括情感、认知方面投入的状态，能较为全面地反映学习的真实情况。[4]然而，目前关于传统课堂学习投入度和在线学习投入度的研究已经较为深入，而关于混合学习投入度的研究相对较少。有学者基于活动理论的视角构建混合学习投入度的研究框架，认为混合学习投入度是指，在混合学习活动的过程中，学习者遵循一定的规则和约束，借助工具支持，通过学习共同体之间的协助合作，在持续的学习投入度作用下达成教学目标的转化，最终产生学习结果的过程。[5]因此，混合学习投入度的提升是保证混合学习取得良好成效的关键所在。

通过文献梳理发现，目前关于学习投入度影响因素的研究主要围绕个体因素、人际关系、学习环境、社会、文化背景等方面展开。[6][7]个体因素往往包括年龄、性别、情绪、自我效能感等;人际关系因素包含师生互动、师生教学关系、同伴关系等;学习环境因素包含家庭成长环境、学校教学环境、课程的设置与安排等。随着混合学习模式的逐渐开展，有学者以学习活动理论为基础，将活动结构中的六个因素——主体、客体、工具、规则、共同体、分工，作为影响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的核心要素展开研究。[8]其中，“客体”是指混合學习中的学习任务，其中学习任务的类型、难易程度、相关程度均会影响学习者混合学习投入度的质量。卡梅尔·麦克诺特（Carmel McNaught）等[9]的研究表明，一个完整且有效的课程任务设计是学习投入度提升的关键。教师为课程设计的学习任务与课程的关联越紧密、难易程度越适中，则会使学生愿意投入越多的时间和努力。[10]反之，若学习任务类型与课程关联度不高且枯燥乏味，则学生可能会认为该学习任务不重要，不会促进学生的混合学习投入。因此，混合学习任务的开展对提升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具有重要意义。

综上所述，已有研究从传统学习和在线学习的角度分别探究学习投入度的影响因素，但关于混合学习投入度影响因素的研究仍然较少，且忽视不同任务类型对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的影响。因此，本研究基于《儿童发展》课程的具体案例，分析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的整体水平，行为、认知、情感投入3个维度间的差异，并探讨不同任务类型对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的影响，总结任务类型的共同特征，为未来开展混合教学提供参考。

二、研究方法

（一）被试

选取沈阳师范大学参与混合学习的学前教育专业学生403名为研究对象并进行混合学习投入度问卷调查，共回收有效问卷337份，有效回收率约为84%。《儿童发展》课程采用混合教学的方式授课，研究对象均参与课程的线上和线下学习任务，学习者大约有67%的时间在中国大学MOOC慕课平台上自学，并完成与慕课相关的线上学习任务，约33%的时间回归课堂进行面对面的研讨与互动。

（二）研究设计

《儿童发展》课程以“线上网络学习+线下课堂学习”的混合学习模式开展教学。课程学习结束后，对参与混合学习的学生发放调查问卷。数据回收后对学生线上学习投入水平及混合学习投入度水平进行分析，验证二者之间的相关性，并进一步探索不同任务类型对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的影响，进而为提升大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水平及未来开展混合教学提供有效建议。本研究共包含两种不同任务类型——在线学习任务和课堂学习任务，其中在线学习任务类型包含4个学习任务，课堂学习任务类型包含7个学习任务，具体如表1所示。

（三）研究方法与工具

本研究的测量对象为线上学习投入度、混合学习投入度的整体及各维度水平，对于线上学习投入度，以中国大学MOOC《儿童发展》平台导出的各项慕课成绩为测量指标，对较难测量的混合学习行为、认知、情感投入则采用调查问卷的形式开展数据收集。上述测量工具在指标层面吸收成熟量表的成果，同时在具体指标及问题选项的设计上，均紧紧围绕混合学习的特点和本研究的实际情况加以制定与调整。9573AC80-E0C2-4F5A-87C0-E9F0AB4DB6D4

1.线上学习投入度测量工具

学生在学习平台中的行为频率、时长，以及在线讨论内容的质量可以有效反映学生的在线行为和认知投入度。[11]因此，本研究以中国大学MOOC《儿童发展》慕课平台中各项学习任务的最终成绩为数据源，包括慕课测验、慕课作业、慕课讨论、慕课考试学习任务，并以此为测量指标衡量学生的线上学习投入度。

2.混合学习投入度测量工具

研究采用谢广阔编制的混合式线上学习投入量表，并结合《儿童发展》课程混合教学的实际情况进行适当调整。[12]问卷采用李克特5点计分法，从1-5分别代表“从来没有、很少、有时、经常、总是”。混合学习投入量表由行为、认知、情感投入3部分组成，行为投入主要包含教师讲授过程中的自我参与、师生之间的互动与讨论、课后学习的自我监测等11道题目，认知投入主要包含学习方法、认知策略的使用、自我效能感等11道题目，情感投入主要包含对学习任务的兴趣和热情、师生关系等12道题目，总计34道题目。该问卷内部一致性Cronbachs alpha系数为0.895，其中KMO（Kaiser-Meyer-Olkin）值为0.787>0.5，sig=0.00<0.01，说明该问卷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

（四）数据分析

本研究使用Excel和SPSS23.0软件对数据进行处理和分析。首先，对研究变量的平均数和标准差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其次，对学生自评混合学习投入度与线上学习投入度（慕课成绩）之间进行相关分析;最后，对不同任务类型下学生认知、情感、行为投入进行方差分析，从而探究不同任务类型下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的差异。

三、结果与分析

（一）混合学习投入度的整体情况及相关分析

对学生线上学习投入度、混合学习投入度整体及其各维度水平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如表2、3所示。结果表明，大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整体水平处于中等偏上，题均分为4.494（满分5分），说明学生在《儿童发展》课程的混合学习过程中学习投入度较高，填写问卷时的选择取向基本为“经常”和“总是”。其中混合学习投入各维度题均分范围为4.485～4.510，同样呈中等偏上水平。大学生线上学习投入度（慕课总成绩）整体水平良好（83.59±10.12，满分100分），其中慕课作业投入度最低（18.67±3.22，满分25分），慕课考试最高（23.74±3.16，满分25分），说明大学生更偏重于对考试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线上学习投入中慕课测验分别与混合学习行为投入、情感投入、整体投入度，呈极其显著正相关关系，r=0.167，p<0.01;r=0.144，p<0.01;r=0.155，p<0.01。慕課测验与认知投入度呈显著正相关关系，r=0.139，p<0.05。慕课讨论分别与混合学习行为投入、认知投入、情感投入、整体投入度呈显著正相关，r=0.140，p<0.05;r=0.125，p<0.05;r=0.111， p<0.05;r=0.130，p<0.05。慕课总成绩分别与混合学习行为投入、认知投入、情感投入、整体投入度呈极其显著正相关关系，r=0.179，p<0.01;r=0.151，p<0.01;r=0.154，p<0.01;r=0.167，p<0.01。其中，慕课作业和慕课考试，分别与混合学习行为投入、认知投入、情感投入、整体投入度不存在差异，p>0.05。

（二）混合学习投入度各维度的特点分析

对混合学习行为投入（Q1-Q11）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具体结果如表4所示。我们能够发现均值比较高的问题是Q6（每次上课我都可以正常时间到达教室）为4.64，表明学习者能主动去教室学习和按时提交作业，这与学生的自觉性和教师的监督有关。其中Q2（当我在线上学习过程中，遇到不理解的材料或者作业时会主动向教师和同学进行询问）的均值为4.03，表明部分学生在线上学习遇到难题时更偏向于回避而不会主动寻求解答。且Q2数据标准偏差值远大于其他指标，说明当学生在线学习遇到困难时，一部分学生会主动寻求外界帮助，另一部分学生则处于比较懈怠的学习状态。

对混合学习认知投入（Q12-Q22）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具体结果如表4所示。结果发现问题Q12（在自主学习时能合理地安排自己的学习时间）、Q16（我对慕课上阅读内容、PPT或视频讲座中的重点内容做好笔记）和Q21（在自主学习的时候，会查看自己的学习进度以及测试中的正确率）的均值较高，说明学生在自主学习时能够有意识地安排学习时间、记笔记，以及监督自己的学习进度。其中，在混合学习认知投入中Q20（有时候能够根据问题本身，提出新的想法）问题的标准差最大，这一问题能够体现出学习认知投入的个性化特点，有的学生会对自己感兴趣的问题进行深入探讨并提出新的思考，而有的学生则会选择放弃。

对混合学习情感投入（Q23-Q34）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具体结果如表4所示。结果发现这一维度的均值相对高于行为投入和认知投入。其中，问题Q29（即使学习进展不顺利，我也能够精力充沛地坚持下去）与Q30（学习或者上课时，充满活力）的标准差相对较大，表明有的学生并不会主动对这门课程产生兴趣并精力充沛地坚持下去，有的学生则会对课程的学习充满动力并努力完成。Q33（完成学习任务会感觉有成就感）问题的均值最大且标准差最小，这表明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充足，并愿意投入更多情感完成课程的学习。

（三）任务类型对混合学习投入度及各维度影响的结果分析

如图1所示，通过直方图我们可以整体感知到，与在线学习任务类型相比，课堂学习任务类型对混合学习投入度的影响更大，其中课堂学习任务中自制绘本和期末考试的情感投入相对较高。在线学习任务类型中，慕课考试和慕课作业的混合学习投入度水平、各维度水平均值较高，而慕课讨论在所有的任务类型中学习投入度相对较低，可能是由于这一任务类型没有被及时提醒，且学生自觉性不高，从而造成学生的忽视。9573AC80-E0C2-4F5A-87C0-E9F0AB4DB6D4

根据研究目的对不同任务类型下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及各维度进行方差分析，如表5所示。从整体来看，不同任务类型间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存在显著差异，F（10，3696）=2.530，p<0.01，这表明不同任务类型对混合学习投入度的影响程度不同。在混合学习行为投入、认知投入和情感投入中，不同任务类型间存在显著差异，F（10，3696）=2.383，p<0.01;F（10，3696）=2.330，p<0.05;F（10，3696）=2.487，p<0.01。

由上述结果可知，不同任务类型对混合学习投入度及各维度的影响均显著。因此，对不同任务类型进行事后检验（Least Significant Difference，简称LSD）可知，当因变量为混合学习投入度总分时，课堂学习任务与慕课讨论间均呈现显著差异，p<0.05，表现为课堂学习任务混合学习投入度水平均好于慕课讨论。课堂学习任务中知识竞赛、自制绘本、期末考试的混合学习投入度总分均高于慕课视频，且存在显著差异，p<0.05。课堂学习任务中自制绘本和期末考试的混合学习投入度总分均高于慕课作业，且存在显著差异，p<0.05;同时，自制绘本和期末考试的混合学习投入度总分也均高于慕课考试，且存在显著差异p<0.05。

当因变量为行为投入时，课堂学习任务中除辩论赛外均与慕课讨论、慕课视频存在显著差异，p<0.05。课堂学习任务中知识竞赛、自制绘本、期末考试行为投入均高于慕课作业，且存在显著差异，p<0.05;其他课堂学习任务行为投入与慕课作业均不存在差异。此外，课堂学习任务中仅有自制绘本、期末考试行为投入高于慕课考试，且存在显著差异，p<0.05，表现为慕课考试对行为投入的影响仅低于自制绘本和期末考试。

当因变量为认知投入时，课堂学习任务与慕课讨论均呈显著差异，p<0.05，这表明课堂学习任务认知投入的得分显著高于慕课讨论。课堂学习任务中仅有自制绘本、期末考试认知投入高于慕课视频，且存在显著差异，p<0.05;其他课堂学习任务认知投入与慕课视频均不存在差异。课堂学习任务中仅有期末考试认知投入高于慕课作业，且存在显著差异，p<0.05。此外，课堂学习任务与慕课考试均不存在差异，表现为相较于课堂学习任务，慕课考试对认知投入的影响最大。

当因变量为情感投入时，课堂学习任务与慕课讨论均呈显著差异，p<0.05，表现为课堂学习任务情感投入的得分显著高于慕课讨论。课堂学习任务中自制绘本、期末考试情感投入，分别与慕课视频、慕课作业、慕课考试间存在显著差异，p<0.05;其他课堂学习任务与慕课视频、慕课作业、慕课考试间均不存在差异，表现为仅有自制绘本、期末考试情感投入，分别高于慕课视频、慕课作业、慕课考试。

四、讨论

（一）混合学习过程中学生投入度的现状

研究发现，《儿童发展》课程中大学生混合学习投入度及各维度水平均良好，各维度的题项均值范围是4.48～4.51。相关调查结果显示，混合学習模式下学生的学习投入以及3个维度的投入情况均良好;[13]也有研究结果表明，混合学习投入各维度上的均值普遍较高，[14]可见本研究与以往研究结论能够保持一致。研究结果还表明，学生在线学习投入与混合学习投入之间具有显著相关性，即学生在完成线上学习任务时，如果能够投入更多的时间和努力，则也会在混合学习过程中投入更多。《儿童发展》是一门理论联系实践的专业必修课程，单纯地面对面教学很难使学生深入理解幼儿的心理和生理特点。混合学习的教学模式能够有效结合线上学习的灵活性、趣味性，以及线下学习的直接性、互动性等特点，引发学生的参与热情和自我效能感，从而使学生具有较高的混合学习投入度。

（二）任务类型对混合学习投入度的影响

通过对不同任务类型下混合学习投入度水平的分析可知，在混合学习过程中不同任务类型对学习投入均有较大影响，且课堂学习任务的混合学习投入度和各维度水平均要高于慕课讨论，这可能是由于大部分学生在完成在线学习任务后并没有反思和提出质疑，使慕课讨论缺少交流和互动;而课堂学习任务中自制绘本和期末考试的混合学习投入度显著高于在线学习任务，可能是由于这两种学习任务均属于个人完成的任务形式，因此，学生能够对其付诸更多的时间和精力。

行为投入通常指学生为完成任务所付出的精力、毅力、注意力的程度。课堂学习任务中除辩论赛外，其余任务类型的行为投入均高于慕课讨论和慕课视频，可能是由于辩论赛各小组人数较多，且仅有部分辩手参与激烈的辩论。自制绘本和期末考试的行为投入，高于慕课作业和慕课考试，这可能与完成方式有关，这两种学习任务是需要独立完成和个人努力的，因此，和其他小组协作完成任务的特点相比，需要投入更多的坚持、努力、课后学习时间，才能取得更高的分数。认知投入通常指在学习过程中学生采用认知策略和元认知策略来解决问题的程度。在线学习任务中慕课考试认知投入与课堂学习任务认知投入均不存在差异，这与任务类型的完成形式有较大关联，在小组协作完成任务中互动交流更能调动学生的认知策略，使思维更容易发散。而慕课考试能够考察学生对整个学期学习内容的理解、掌握、运用，这种复杂的心理过程使学生能够达到更深层次的认知投入。情感投入是指学生在学习过程中的情感态度与体验，是学生学习意愿的一种表现。课堂学习任务的情感投入均要高于慕课讨论，而慕课视频、慕课作业、慕课考试的情感投入仅低于个人完成任务类型。主动的小组协作相比被动的课堂讨论更容易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且自制绘本、期末考试相比团队协作，会投入更多的情感和意愿，会更容易取得好成绩，因此，自制绘本和期末考试能够表现出较高的情感投入。

五、建议

（一）强化线上课程的设计引导，指导学习者建构知识

根据混合学习的特点能够发现，课堂学习与在线学习处于不同环境，因此，不同环境下学习投入的表现也会有所不同。[15]研究结果表明，在线学习任务的学习投入度要低于面对面学习任务的投入度。本研究在课程结束后与参与混合学习的学习者进行交流，学生普遍认为线上学习任务还存在学习内容较多、知识点与实际联系不紧密，以及遇到知识难点无法直接解决等问题。因此，教师在今后线上学习任务的设计中，可以根据学生的学习需求与特点，增加一定的课程引导而非简单地堆积视频。此外，提前向学生传授线上学习方法，如线上学习后可以在慕课平台上进行在线讨论、探究、答疑，有经验的学习者也可以传授给新手一些线上学习技巧等。教师应积极与学生沟通交流，指导学习者如何进行知识建构，并通过共享、讨论、反思、评价等方式共同完成线上学习任务，从而提升学习者混合学习行为及认知投入。9573AC80-E0C2-4F5A-87C0-E9F0AB4DB6D4

（二）适当调整混合学习任务，促进混合学习投入

本研究中的混合学习任务共11项，其中课堂学习任务7项，包含5个小组合作任务和2个个人任务。研究结果表明，个人任务的混合学习投入度及各维度水平要高于小组协作任务的学习投入度，可能是由于在小组合作中并非所有学习者都有较强的学习动机和参与度，相应的学习投入度也会降低。今后开展课堂活动时，在类似儿童实验和微课展示这种成果汇报类的任务中，可以增加组内学生互评机制，并将互评结果计入学习成绩，从而激励组内所有学习者都能公平地投入到学习中。此外，小组合作类学习任务也应适当调整规则与内容，激发学生小组合作、参与的责任感，使所有学习者都可以主动参与到学习任务中去，从而促使混合学习投入度的提升。

（三）建立线上线下平台交互机制，形成学习共同体

在混合学习模式下，在线学习技术支持的交互行为能够有效促进学习者的课程参与度，而面对面学习的互动质量对学习投入度的影响，也随着混合学习环境的提高而增强。因此，教师和学习者需要共同努力，鼓励师生和生生之间交流协作，加强线上和线下学习的互动，以及知识的有效建构与分享。例如，教师和学生应充分利用慕课平台的讨论区、答疑区、交流区，鼓励学生积极提问，从而最大化地发挥平台研讨功能。在见面课中，学生不仅可以进行作业及学习成果的展示，也可以真实地表达自己经过几周的学习后，对知识点的理解与质疑，同时，教师也要给予有效的回应与解答，从而增进师生感情，促进学习共同体的形成。有效的线上线下平台交互机制可以及时捕捉学生当前的学习成效和心理状态，帮助学生建立学习过程中的自信和自我效能感，从而增加其学习的主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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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昌兴茹，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学前教育基础理论与实践，邮箱：2933142064@qq.com;

祖静，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儿童心理与教育，邮箱：mail_zu@126.com;

李文辉，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学前儿童心理发展与教育，邮箱：llwwhh1984@126.com;

但菲，院长、二级教授，通讯作者，主要研究方向为学前教育基础理论与实践，邮箱：danfeier_2003@163.com。

Research on the Influence of Task Types on Blended Learning Engagement

Xingru CHANG， Jing ZU， Wenhui LI， Fei DAN*

（College of Preschool and Primary Education， Shenyang Normal University， Shenyang Liaoning 110034）9573AC80-E0C2-4F5A-87C0-E9F0AB4DB6D4

Abstract：
Blended learning engagement is an important index in measuring the quality of blended learning. At present， the research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learning engagement mainly focuses on individual， interpersonal relationship and learning environment， however， it ignores the impact of learning tasks， that is， different task types on students mixed learning engagement. Taking the MOOC learning achievement and mixed learning investment scale derived from the MOOC platform of Chinese university as the measurement tool， this study investigated 337 preschool education students participated in mixed learning by questionnaire survey.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overall level of college students mixed learning investment was above average， and there was a significantly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the total MOOC achievement of online learning and mixed learning investment. Meanwhile， the scores of behavioral， cognitive and emotional input in mixed learning engagement are above the middle level， and the standard deviation of emotional input is relatively small. Finally， different task types hav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students mixed learning engagement. The post test found that the level of mixed learning engagement of classroom learning task types is higher than that of online learning task types.

Keywords：
Blended learning; Learning engagement; Blended learning engagement; Task type; College student

編辑：王天鹏   校对：王晓明9573AC80-E0C2-4F5A-87C0-E9F0AB4DB6D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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